啪。

        一张符纸正贴它手上。

        那位:“……”

        秦悠戳戳它僵直的手:“定住了?”

        那位气急败坏要挠死她。

        秦悠抱着脑袋疾跑回屋,然后跑出来找那两只都不见了的鞋。拎着鞋逃回去穿好鞋跑出来,把那位手上的符纸撕下来再跑回屋,门一关,人就出溜到地上累晕了。

        那一夜,整座垃圾山回荡着闷在喉咙里的哼哼,似是在骂人,而且骂得很脏。

        转天是个阴雨天,这让盼着太阳公公来壮胆的秦悠很绝望,她更心疼那一地昨晚没顾上捡的衣服被褥,怕是比洗前更脏了。

        她趴在门上向外瞄,那位还挂在绳上,每次打雷都会抽抽。要不是没有电光落下来,秦悠还以为它被雷劈了。

        观察半天,她确认它不是在演戏,就是不明原因挂在那根拉直的绳上下不来,而支撑麻绳那几根摇摇晃晃的竹竿竟也意外稳固,完全没有要倒的趋势。

        秦悠去后面棚子撕块塑料布裹住自己,在那位麻木的注视下狂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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