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碗很大,质地也不错,打磨一下能雕刻成两个陶质符牌,肯定比烂木头那块值钱些。

        说干就干,有了点力气的秦悠好一通翻找,家里的维修工具很齐全,都是这些年修这里修那里攒下的。

        打磨瓷碗需要力气,更需要握刻刀的手要稳。

        秦悠的手抬高一点就抖,只好先修理那块木牌。本就潮湿的木牌放进水盆里洗刷干净,将干未干时刷一层隔氧防护漆,再挂在阴凉通风处晾干就可以了。

        可家里没有防护漆。

        秦悠只好退而求其次,去那堆整理出来的金属垃圾里扣点半干的机油抹在上面,黑乎乎的机油刚好能盖住木牌斑驳的腐朽痕迹,显得神秘贵气多了。

        就是一摸一手黑有点难办。

        要不卖便宜点好了。

        昏昏欲睡的秦悠这样想着,抱着木牌歪在地上缩成小小一团半睡半晕过去。

        转天是个大晴天。

        秦悠又喝一顿蘑菇汤,终于可以恢复短暂的直立行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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