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校长:“哦?”
秦悠:“不是说这类术法早就划归为禁术了么,很多细节性的步骤早都失传了吧?”
杨校长:“他在做实验!”
秦悠不置可否,这只是她能想到最符合常理的可能性。
杨校长的眉头锁得更紧,如果是针对年轻人一家,这就是一起涉及到术法的私人恩怨,几乎不会有后续影响。
可如果年轻人只是对方深入研究共享命数的实验品,那可真是后患无穷。
杨校长急急忙忙走了。
秦悠瞄了眼还在沉睡的年轻人,他大好的命数被消耗殆尽,在他母亲彻底失控变成咬人行尸之时,他也会暴毙而亡。
一个用自己身体挡住刺向别人孩子尖刀的人,又怎么会忍心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儿子为了救她走上绝路。
只是不晓得在那位母亲主动放弃共享之后,年轻人的命数是否能有所恢复。
秦悠大概明白了大家的悲伤从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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