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深了想,那一晚工人是不是真的忘记放提示牌?

        工人人在井下,醉鬼趁着夜色把提示牌拿走也不会有人知道。

        秦悠认为这种可能性非常高,这几天她查阅了很多关于诅咒和扎小人一类的术法传说,基本可以确定针扎鞋垫没有术法效力。

        也就是说,即便两位老人扎鞋垫是要诅咒醉鬼,也与醉鬼掉进下水井无关。

        但是两位老人不会这样认为,他们会深信是扎鞋垫起了作用。

        他们很少与小区居民沟通,所以不会知晓醉鬼后续对那位工人的索赔,他们只想让那个醉鬼伤得更重,或者是单纯希望醉鬼能在医院里多住些日子,让他们一家人出口恶气。

        秦悠:“反正也没用,要不就让他们继续扎吧,心里痛快点也是好的。”

        尤浩戈:“鞋垫可以继续扎,但那醉鬼的事不能就这么拉倒。”

        二人一拍即合,把这事转告给相熟的警员。

        调查讹诈不归专办刑事案件的警员管,但警员还是很负责地拉了个专业对口的同事一块来查。

        那醉鬼若真是因工人的疏忽意外摔伤,该赔就要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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