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亏得如此,旧坟才没有因泡水而产生有毒气体,否则就山洞那封闭的地势,人想进去得戴防毒面具。

        家家户户的后生晚辈在老人们的指引下去挖自家先人的骨坛。

        秦悠站在人堆里垫着脚观看。

        骨坛比骨灰坛要大得多,足有半人高,一个人一次只能搬一个骨坛,从挖出来便要由后生抱着不能落地,直至再次下葬。

        这是个体力活,身强力壮的小伙子跑上两个来回也已气喘吁吁。

        老者们呵斥着让他们要喘出去喘,可不能让生人喘出来的热气惊扰了老祖宗们的安眠。

        有一户人家来搬骨坛的是个未成年的小少年,骨坛往怀里一捧比他人都高。

        小少年看不到路只能跟着大部队走,脚下被石头绊了一下,骨坛落地摔碎,人摔在坛子碎片上,血流了一地。

        小少年疼得小脸皱成一团却没有吭一声。

        村民们全都围拢过来,有人跪地向尸骨赔罪,有人把小少年拉到旁边给他包扎伤口。

        有人回村取来专门为这次迁坟准备的新骨坛——万一谁家骨坛磨损严重,趁此次迁坟正好可以更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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