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走着走着,秦悠察觉到不对。
很远之外有一盏昏黄的灯,她下车时那灯就在那,她走得腿都酸了也没有离灯近一点。
再看土路,仿佛一条通往地狱的坎坷之路,而她是那个拦都拦不住非要往地狱里闯的人。
她望向来路,同样像是没有尽头。
秦悠想起那晚看的电影,现在她告别观众成了参演者,那是不是得给她配几个追她的鬼群演?
鬼始终没有出现,倒是车上这些土人儿不怎么安分。
拦腰两段那位支棱着上身,卡着断口立起来。
碎开的腿脚自动拼合成跷二郎腿的姿势。
最可气的是那个面部碎裂、整体还算完整的头颅,正在板车上到处骨碌寻找它早变成碎渣的“脸皮”。
秦悠敲敲车板:“差不多得了啊,我不想敲碎你们不代表我不敢,再耽误我回家睡觉,信不信我一刀一个。”
嫌镰刀单薄没有威慑力,秦悠手动给它打了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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