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悠勾起唇角,冷声说道:“你是刘家的祖宗,可不是我的,敢跟我耍脾气,我连你一块烧。”

        托盘里的牌位颤了颤,名讳上的血色鲜艳了几分。

        秦悠挑起一点火就要往牌位上点。

        祠堂里所有牌位都开始微微震颤。

        秦悠一一扫视过去,她知道这其中的大多数早就离开了,留下的不过是一缕记挂后人的牵绊,会在后人有难时尽可能帮衬一把。

        她当着这群祖爷爷祖奶奶的面公然威胁他们的后代牌位,属实有点欺人太甚。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秦悠烧一叠纸钱,不卑不亢讲述着五岁小童的现状。

        老祖宗们的怒气逐渐从秦悠转向了摔坏的牌位。

        依稀有个低沉的声音在说:“我刘家的不肖子孙,我们自己教育。”

        看来这祠堂里还有更老辈的亡灵没有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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