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悠觉得李老师应该不想背这口黑锅。

        闲扯几句,秦悠问水渠是否恢复了蓄水。

        尤浩戈:“没呢,这不是才把整件事的前因后果整明白么,校方跟东村沟通后决定明天一早恢复放水。”

        秦悠又问起女孩的骨灰和那个锁了三个恶人的法器。

        尤浩戈:“都在学校呢。”

        水渠鬼影不会再出现,田间劳作的人们却更少了。

        他们祖祖辈辈住在各自的村庄,十里八乡差不多都是认识的人。他们前几天还在为淹死那几个人鸣不平掉眼泪,谁知他们那叫罪有应得。

        要不是玄易发现及时,那几个恶棍恐怕就要害乡亲们了。

        如今封着他们的棍子被取走了,村民们还是很恐慌,生怕他们也留下点执念怨念啥的,把大伙给害了。

        秦悠把牛车停在水渠沟边,老牛卸下板车去田边啃野草,她抄着细网小兜赤脚跳进水渠,在仍旧湿润的淤泥里捞啊捞,网眼太小,每一网都会堵得漏不下去,她就从旁边蓄水的沟里打水冲洗,再继续捞泥巴。

        尤浩戈和忙完工作赶回来的沈青杨找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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