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杨笑了:“这有什么不安全的,一眼望去全是田地,连个人影都没有。”

        大姐:“有人我就不留你们了,没人才危险呢。”

        这一句话,把俩人的冷汗都给吓出来了。

        秦悠装作怕怕的样子跟大姐打听附近是不是“不太平”。

        大姐紧张起来,她告诉秦悠,村口那条水渠淹死过人。

        秦悠悬着的心立时安稳不少,她家旁边就是一条淹死过无数人的河,她对淹死人这事很看得开。

        大姐连连摆手:“不是淹死的人在闹,是淹死那人是被闹得淹死的。”

        东村附近水域很多,有天然河流有人工沟渠还有养鱼水库,每年都会有人失足落水。

        村前面那条水渠沟反倒是最少出事的。

        然而自打今年开春蓄水,很多晚归的村民都看到有人在水渠上跳舞。

        淹死的人那晚喝了点酒,回来时光看见人在跳舞了,压根没看脚底下是实地还是水面,一脚踩进去就没影了。尸体第二天捞起来时泡得像个发面馒头,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嘴角挂着迷醉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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