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们积压一整天的郁闷找到了宣泄口,正想上前好好料理一下这位不开眼的老兄。
跑出老远的秦悠又跑回来,扯起地上的渔网使劲一拽。
站在渔网上的老兄摔了个四脚朝天,膨胀的身躯当场冒泡。
袖子已经挽起来却没能动上手的老师们:“……”
不想再来一顿烤鱼的老师们在夕阳西下时打道回府,捞上来的尸体被他们一并带走。
秦悠背手立在河边,望着水中那载浮载沉的纸人,心酸之余也无可奈何。
转天还是这几位老师。欣欣没有跟来,小姑娘的魂魄才归位,哪受得住一整天以泪洗面和捞起死人的惊吓,病倒了。
秦悠看到老师们人手一个保温桶,赚钱的心拔凉拔凉的。
没钱可赚,她只好另辟蹊径,拿那两张捡来的报废黄符问点老师们专业对口的问题。
一位绘符系老师告诉秦悠,这两张镇邪符报废是因为绘符人既没有深厚修为也不懂运笔技法,说白了,这就是用上好绘符材料画出来的两张画。
秦悠脑海中不自觉浮现那位什么都学、什么都废的尤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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