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问得理直气壮。
对方七窍生烟,只觉得她在故意找茬刷存在感。
于是对方高贵冷艳昂首阔步地走了。
秦悠对他精神病的身份认定也更坚定了。
眼瞅天色亮起来,秦悠不得不打车前往河边,幸好没人大清早跑来游河,她顺利捞到那根挂在水线附近尖石上的布条。
万幸,哨子还坠在下面。哨身被河水冲洗多日,污渍尽褪,锃光瓦亮焕然一新。
哨子放在掌心小小一个,沉甸甸凉冰冰,周身刻满怪异纹路,秦悠越看越眼熟——这运笔方式跟魔音琵琶内外的符箓有点类似嘛。
莫非,这也是个对付魔物的法宝?
秦悠激动起来,她小心地将哨子擦干装进背包,看太阳马上升出地平线,索性寻了个避风的角落欣赏日出,一边吃她来时打包的早餐肉包子。两个包子下肚,太阳正式上岗。
秦悠拍拍屁股正要离开,一扭脸又撞见那黑柱子似的一长条人。
四目相对,气氛尴尬升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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