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校长抚抚心口:“不是被吸走了,是死人的怨念没来得及散开就被怨丝拦截了。”

        生老病死是生命的常规过程,绝大多数人死后化为游魂,“到时间”就走,本身并不会遗留过多怨念,再把最后一口气吐在头发上,就什么都剩不下了。

        秦悠的心哇凉哇凉的,莫非整间医院过世之人都被剪了头发做怨丝?

        想想那被子的分量,恐怕还不止。

        白校长利用关系网调查这家医院的死亡记录,结果显示并没有比其他医院高多少。

        秦悠突发奇想:“它的主战场会不会不在医院里?”

        白校长胡子直哆嗦,如果被子不只涉及医院,后果不堪设想。

        秦悠瞥了眼一直无人光顾的垃圾站,生出个大胆的想法。

        后面几天,秦悠恢复从前的收垃圾频率。除了去玄易,她跑最多的就是医院垃圾堆,每次来都能满载而归。

        出入医院的人们看她一个瘦巴巴脏兮兮的小姑娘赶牛车进进出出,都觉得可怜,有好心的大叔大姨遇见了会给她塞水果点心,嘱咐她天冷多穿件衣服。

        秦悠吸溜着鼻涕裹紧破烂的单薄棉衣,爬上牛车拽了条新捡的脏被子盖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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