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那座风景秀丽的山,秦悠熬夜熬出来的火气不知不觉就散了。
她爬起来,熟门熟路往山上走。
山很高,山势很缓,她走了很久也没能走到山顶,也没瞧见任何活物。耳边的虫鸣鸟叫蓦地消失,光影暗淡成无法辨识的墨黑,森风阵阵,呼啸成一曲催命的摇篮曲。
秦悠猛一抖睁开眼,眼前依旧全黑,只一个一个遥远的小光点在闪啊闪,晃得她头晕想吐。
她坐起来,顿觉天旋地转,重新躺下缓过这一阵才发现自己睡在门外,睡了一整天。
秦悠小孩耍脾气似的哼唧蹬腿,不用想也知道她这是感冒了呀。
一个人生活在远离人群物资匮乏通信阻断的荒郊,小感冒也是会要命的。
秦悠深知这一点,趁身体还听使唤赶紧去生火烧水煮菜汤,完事裹起大被缩在暖和的火炕上睡了个昏天黑地。
前世熟悉的脸一张张在她脑海中闪过,速度越来越快,到最后她已经无法分辨他们是谁,只剩满满的陌生感。
脑子像一锅沸腾的粥,秦悠恨不能全倒垃圾桶。她挥手乱划拉,引来一阵惊叫。
有人按住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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