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川靠在床头,手边放着一本书,他气质虽然冷冽,但眉眼却是近乎浓墨重彩的浓颜系。
现在修长的眉毛还是沉黑的。
眼睛也是。
但面色很苍白,唇色也浅淡。
像一座笔挺轩昂的建筑从葱茏夏日被推入落雪的冬日,惨淡的让人心里发寒。
四目相对,魏川惊了一下:“怎么回来了?”
卫听澜几步走过去,摸了摸魏川的手,又摸魏川的额头,果然有一种闷热感。
这其实是针灸的副作用。
此刻闷热,渐渐又会转凉,一夜都不得安生。
阿七站在门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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