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贺青临站在那里,分明是个少年模样,那双眼睛却森寒幽深,让人本能的退却。

        姚江已经工作好几年,直觉再纠缠下去,他只会更倒霉。

        贺青临还看着姚江离开的方向,他因为身边的人心跳剧烈,呼吸低敛,紧张到手足无措。

        这里再没有别人,只有他和他。

        不是冷冰冰的尸体,不是骨灰和墓碑,是活生生的人。

        他克制着心悸低声说:“不要理会那种人,你是我的朋友,很重要的朋友。”

        卫听澜看着贺青临面无表情的侧脸。

        这才是他熟悉的贺青临,刚才那什么牵马递水的话,虽然听起来解气,但太低就太夸张了,很不贺青临。

        气氛无端有点尴尬,他说:“知道,谢了。”

        贺青临看向远处:“不要谢,是我和景晟带累了你,你很好。”

        他这样四平八稳认真坦荡,像个小学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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