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
身旁传来平静悠长的呼唤，青玉回头，看见小师妹微微蹙着眉，定定看向自己。
“师妹放心！你在我心底永远是第一位。”
青玉立马做保证。
“第一？”
她齿间将这两个字细细咂摸，再抬头，看见青玉又被姬雪的话吸引，听她把某某某吹得天花乱坠。
师姐，为何不是唯一？
小师妹在身旁缓缓走着，眼底幽沉被长长睫羽遮挡。
而青玉显然没意识到，正竖起耳朵听姬雪讲着各个宗门的天骄。
她合欢宗从来还没有只守着一人过。
以为小师妹出自无情宗，也了解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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