玹婴忽然陷入了沉默。而她的沉默无形中助长了郁润青的锐气,郁润青竟然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质问起她:你为什么不敢承认,心虚吗?
玹婴下意识反驳:我心虚?我有什么不敢承认的?
那时候的事,我虽然不记得了,但看到这块石头,就想起你将它送给我时,我不晓得有多开心我知道,我从前一定是很喜欢你。郁润青声音软了一点:这又不丢人。
长夜将尽,月落乌啼。
玹婴一言不发看着郁润青,良久,收回视线,轻声说了一句:我想喝水。
郁润青转身给她倒了一杯用琉璃盏泡的金桔茶。放置一夜的金桔茶,早凉透了,是最清爽解渴的。
玹婴只抿了一口,便没再碰。
金桔茶里泡了茉莉香片,茉莉的味道很浓郁。玹婴不喜欢茉莉,从前不喜欢,如今更不喜欢。
还有郁润青身上那淡淡的铃兰香。
玹婴望着山间云雾缭绕,忽然没由来的说:倘若求得永生,也就无所谓喜恶了。
郁润青不明白她好端端的为什么说这样一句话,正思忖着,又听她道:替我转告陆轻舟,三日之后,我在长平茶馆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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