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爱,她的憧憬,她的遗憾,似乎都不值一提,唯有她的死重于泰山,又轻于鸿毛。

        钟知意看着静静躺在香案上的流云伞,低声道:流云死后,长寒将她和流云伞一同葬在了风铃山,后面的事我就不清楚了。

        寂然片刻,郁润青蹙着眉问:她为什么要服毒?

        钟知意垂着眸:长寒虽年纪轻,但在陈氏门生中颇有声望,陈氏主君即便察觉到了长寒有不臣之心,也不能在那等风口浪尖上对她下手,所以派人软禁了流云,变相的威胁长寒总之,流云若不死,就不会有日后的长寒仙尊了。

        待这不算长的故事讲完,瑶贞方才说:真没想到,流云伞的来历居然这么大。

        若非耳闻目睹,恐怕她也会发出这般的感慨。钟知意朝瑶贞笑了笑:是啊,我一开始也吓了一跳。

        瑶贞叹了口气:我真想把这件事讲给我师父听,我师父可是十分仰慕长寒仙尊呢。

        陆轻舟道:知晓此事的人越少越好,以免节外生枝。

        嗯!瑶贞信誓旦旦:我会保守秘密的。

        话至此处,流云伞的故事便算是告一段落了。陆轻舟转过头,看了眼桌上吃一半的饭菜,对郁润青笑道:你做的?正好有些饿呢。

        郁润青回过神,站起身道:都凉了,我去给你热一热。她一边说一边端着石锅去了厨房,瑶贞也很懂事的端着菜出去帮忙,一时屋子里就剩下陆钟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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