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润青想的是很好,不过她这一日又是去玉卿台送参鸡汤,又是去登云峰送鱼饺,也是一番辛苦,方才说困,一点不假,因此枯坐了不到半个时辰,就上眼皮黏着下眼皮,歪歪斜斜地倒在床上睡着了。
深秋时节,早晚冷得厉害,潮湿的寒气无孔不入的往屋子里钻,仿佛要在琉璃屏风上凝结成霜。
陆轻舟感受到了清晨的凉意,不自觉地拢了拢被子,与此同时,身上一沉,是另一床被子压了上来。
除了郁润青,也不会有人大清早的给她盖被子了。
陆轻舟睁开眼,见郁润青穿着薄薄的白绸衣,赤着脚站在窗边,望着云山雾绕的窗外出神。
近来一向怕冷的人,怎么连鞋也不知道穿
一个念头在陆轻舟脑海中飞快地闪过。她坐起身,柔声唤道:润青。
郁润青回过头,眉眼低敛,逆着光,叫陆轻舟分辨不出那双眼睛究竟是不是在看她。
我吵醒你了?
没有。
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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