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润青一定是经常这样想,所以按着自己曾被一剑贯穿的心口,不假思索道:都怪玹婴。因为正在替岳观雾伤心,这句话里的委屈要远远胜于愤恨。

        时至今日,时至此刻,郁润青不经意的一句话,却让陆轻舟终于彻彻底底的理解了当初她为何要用离情拔去情丝。

        十年终至,仍不知如何面对过往的一切,便只好选择逃避。

        陆轻舟看着郁润青乖乖低垂的长睫,忽然生出一种她永远不能恢复记忆的期望。

        润青,你喝醉了。

        我没有,我酒量可是很好的。

        那你还要喝吗?

        她盯着空酒杯,摇一摇头,信誓旦旦道:再喝就要醉了。

        郁润青酒量未必好,但教养很好,哪怕酩酊大醉,也不会吵吵闹闹,至多是昏昏欲睡的嘟囔几句酒话。

        陆轻舟将她扶到床边,叫她倚着床栏坐好,又用水浸湿了帕子,想替她擦一擦脸。

        帕子没有拧的很干,滴答着水,湿淋淋,冰凉凉,落在郁润青温热的脸上,弄得她不是很舒服,不自觉的偏头躲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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