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流云从来都不信任除长寒之外的任何一个人:什么不清不楚?

        姜妹在陈家的处境,同样是谨小慎微,夹缝求生,怎会不知流云心中所想:放心,我不是替大小姐来试探你的,祸从口出,你也不必向我解释什么,解释也是白费口舌,长寒对你有没有那份心思,很难说,可你对长寒的心思,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

        稍稍一顿,姜妹又道:你,我,其实我们两个也算同病相怜了,有时候我看你,就和看自己一样,流云,不管你相不相信,我是真心为你好,纵使你和长寒没什么不清不楚,我也劝你离她远一点,以免惹祸上身。

        姜妹这一番话,不知流云听后作何感想,钟知意是发自内心的认为很有道理。

        虽然距离流云十六岁生辰才过去半年多的光景,但就这短短半年,流云脸上的稚气已然褪去十之七八,即便穿着布衣,散着头发,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女子该有的妆扮,旁人也难再将她看作是一个没长大的孩子。

        就连从前并不在意她的盈月,如今也会为长寒睡梦中的一句呓语耿耿于心

        难道流云的死和盈月有关?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便被钟知意毫不犹豫的压了下去。

        诚然,她对盈月不够了解,不能笃定那漂亮皮囊下是否藏着一颗狠辣无情的心,可毋庸置疑的,盈月爱长寒胜过爱自己,她应该很清楚,倘若流云因她而死,她与长寒势必走向决裂。

        覆水难收的道理,盈月不会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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