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寒摇摇头,并未开口。
盈月像知道她心中所想,走上前,轻声说道:眼下最要紧的是上古遗迹,不好节外生枝,等回去之后再同他们算账。
长寒稍侧过身,对流云道:你去换身干净衣裳。
又是这样。
这就是钟知意对陈盈月了解不够多的根本缘由。
她有话就直说嘛,做什么老是要先支开流云啊啊啊啊!
钟知意抓心挠肝的好奇,好奇的简直想死,架不住流云很听长寒的话,让走就走,从来没有过偷偷躲起来听墙角的念头,以至于钟知意到现在都不晓得这关系匪浅的两个人匪浅到什么程度了。
不过,作为一个彻头彻尾的旁观者,钟知意非常清楚那两个人之间隔着一条愈发深不可测的,难以跨越的鸿沟,说白了,她们俩根本就不是一路人。
将近晌午时,以长寒盈月为首的第二支队伍进了一座小城。小城极小,镇子一般大,只是地处要塞,构筑了城池,才有了黍城的名号。
黍城,顾名思义,是种植黍米的风水宝地,而城中自然到处都是卖黍米酒和黍米糕的铺子。
流云停了停脚步,目光在铺子里那几个大酒缸上流连。掌柜瞧见她,满脸堆笑的招呼道:姑娘可要尝尝小店的黍米酒?甜着呢!我家这招牌在黍城可是数一数二的!
流云回过头,望向正朝这边走来的长寒,因为生平没喝过黍米酒,眼巴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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