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知意从这首醉翁歌里嗅到了非同一般的气息,再看郁润青和乌仁图娅时目光中就暗暗多了一丝审视意味。
乌仁图娅说完醉翁歌的来历,又偏过头对郁润青道:我有事找你帮忙。
我?郁润青乍一听这话,简直有一点震惊了:我能帮上你什么忙?
乌仁图娅从袖口里取出几张空白的符纸,笑道:听沈砚说,你曾经替他绘过一张禳伏兵大祸符,现下陵城有阴兵之祸,要劳烦你也帮我绘一张了。
禳伏兵大祸符郁润青眉头微蹙,很用力的思索,可想了半天,脑袋还是空空如也,只能无奈的摇一摇头:我一点都不记得。
乌仁图娅脸上的笑意丝毫未减:说不定一提笔就想起来了。
瑶贞在旁道:对呀,试试又不打紧,我来给润青师姐研墨!
郁润青坐在胡床上,睁着眼睛,抿着嘴巴,那稍有些不安的神情让她看起来异常的稚嫩。那个什么符,听起来就不简单,再说,你都摆平不了的事,肯定不是小事。郁润青惴惴地望着乌仁图娅:万一弄错了呢?我怕没帮到你忙,反倒给你添麻烦。
她怕的并不是画符,而是乌仁图娅在草原上所背负的责任,一张出了差错的符纸,极有可能祸及成败上千的生命。
瑶贞也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这一点,研墨的手慢了下来。
乌仁图娅的声音很轻,却很能令人信服:没关系,你只管画就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