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整天待在帐子里,实在太闷了

        郁润青说这话时,笑意尽失,沮丧又低落,沈墨丝毫不怀疑,此刻就算她让郁润青跪下来求自己,郁润青也不会有半点迟疑。

        只是一个月,就这副模样,那十年又该如何忍耐。

        沈墨看着郁润青这么多年来没有任何变化的面孔,心里忽然冒出一个很奇怪的念头或许这是长生天对她的眷顾,才将年少之际害她伤心流泪的郁润青送来了阿郎山。

        那么,她可不可以小小的戏弄郁润青一次,就当是为从前的自己打抱不平?

        沈墨这样一想,唇角便不禁微微的向上扬,纵容着自己的坏心思,不紧不慢的用中原话说:你嫌闷?

        郁润青迫不及待的点了一下头。

        沈墨道:如果你愿意,可以教我们这的孩子说中原话。

        郁润青晶亮的眼睛看着她:当然愿意。

        沈墨笑一笑,转身走了,脚步很轻快,像风流淌在漫山遍野的格桑花上。

        翌日清早,万里无云,天空一碧如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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