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树临风的小流星,难不成要就此陨落了
岳观雾静静地站在那里,沉默了许久,没有开口。
宗主门生似乎想说什么,话到嘴边只剩下了滔天的憎恨:该死的玹婴,要不是她将凶兽从蛮荒神域里放出来,衡华也不会有此一劫!
郁润青想,若是这样寻根问底,罪魁祸首应当是她才对。
似乎也不该是她,而是那个掠走上千灵童以血祭鼎的魔修。
可那么一个残忍至极的魔修,又为何成了一个残忍至极的魔修。
这一刻,郁润青似是明白了何为顺应天命。
果然是命中一切,或生或死,或得或失,或苦难或煎熬,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宗主,既然凶兽尽除,那玄冥教那边是不是该做打算了。督长斟酌着说道:这半月以来,空桑城的魔修几乎倾巢而出,不知是找什么,大有掘地三尺的阵势,甚至几次三番派人到淮山刺探,这般异象,总是令人感到不安。
岳观雾仍旧沉默,只是握紧了腰间的佩剑,因太过用力,指腹泛白,没了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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