玹婴从石碑上跳下来,拍了拍掌心的灰尘,一扬眉道:人在屋檐下怎么了?我又不是做什么坏事!

        话是这样说侍从不明白了:少主好端端的做什么要打探陈大小姐的事?既然要打探,又何必舍近求远呢?那个陈家的表小姐不是同少主玩得很好吗?

        侍从接二连三的问题,都不是那么好回答,玹婴一下子恼羞起来,瞪着他说:去去去,叫你办点事废话这么多,我不用你了还不行。

        侍从如获大赦,忙不迭地跑掉了。

        玹婴冷眼看着侍从的背影,心知在这段溯灵里,长寒就快要出现了。

        果不其然,如轻烟一般朦朦胧胧的细雨下,如水墨一般重重叠叠的竹林间,一袭玄色门生服的长寒正拾级而来。

        那门生服是最寻常不过的箭衣,大襟窄袖,腰身较瘦,除了裁剪的还算合身之外,再没有什么稀奇,可穿在长寒身上却格外的好看。

        玹婴脸微微热,不自觉躲到石碑后,打算等长寒走近一些再跳出去装作偶遇。

        然而她刚往外探一眼,就见不远处的山门外走过来一个青衣女子,手里举着油纸伞,叫人看不清面容。

        玹婴心头一跳,眼睁睁看着那青衣女子走到跟前,油纸伞微微一抬,露出一双狭长而凌厉的凤眼。

        岳观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