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不喜欢一边走路一边吃东西,郁润青同样不喜欢这种目光围绕着自己,于是寻着陆轻舟的方向握住了她的手腕:小舟,走吧,我们进去说。
进了一扇古韵十足的垂花门,走不远便是一片郁郁葱葱的竹林,竹林深处藏着几间质拙朴素的禅房,与外边香客云集的上清观相衬,这几间禅房倒颇有闹中取静的清幽雅致。
陆轻舟握紧微微颤抖的手,扶着郁润青坐在竹亭下,而后看向岳观雾。
如果她是郁润青的道侣,那么此刻她完全有资格向岳观雾讨要一个解释,毕竟,郁润青是被长牙所伤,是为了治好岳观雾的伤才被长牙所伤,她完全有资格质问岳观雾,为何偏偏只有郁润青一人受了伤。
可她现在并非郁润青的道侣。
岳观雾只扔下一句我还有事,便干脆利落的转身离去。
小舟,这里只有我们了吗?
嗯。只有我们。
那你先坐下,坐下我好同你慢慢讲。
郁润青攥住她的衣角,唇角微扬,略带着些许笑意的,将这段时间所发生的一切都说与她听,不徐不疾,也足足说了一刻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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