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润青试探着摸了摸她的背,果然也是湿淋淋的:贯穿伤到底是什么东西弄的?
岳观雾大抵是痛得厉害,纹丝不动的靠在书案上,缓了片刻才道:长牙。
长牙?郁润青抿着唇,眉头皱得更深:它不是已经消失了几百年?怎么会突然冒出来。
你不如去问那些该死的魔修。
看完了?还不把衣服给我穿好!
郁润青盯着她肩上的伤,从腰间摸出一张空白符纸,指尖蘸了点她的血,在符纸上随意画了道线,末了,低语几句,符纸忽燃,化作纸灰落于掌心。
郁润青一边将纸灰撒在她的伤口处,一边小声说道:我知道你不喜欢血咒,可这样才能止住你的血,叫你不那么疼。我看古籍记载,长牙留下的伤,只有用它的牙磨成粉,敷七七四十九日才能愈合。
牙呢?
血咒的确立竿见影。
岳观雾红着眼眶一把推开郁润青,强忍着不悦整理好自己散乱的衣服:它伤了我,我也伤了它
郁润青道:它逃掉了?
岳观雾道:你能不能少说这种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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