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师姐说我是挨饿许久的小狗,见了人就摇尾巴。
摇尾巴这话有点耳熟,似乎在哪里听过。我的病还没有完全好,糊里糊涂,想不起来就干脆不想了。
陆师姐,你是几时来的问心宗?
不大记得了。
陆师姐并非敷衍我。
修真之人又不似凡尘之人,在意日月更替,在意春去秋来,在意惊蛰那日的雨水和中秋佳节的桂花。我们就像急切想要长大的孩子,贪婪吮吸着天地的灵气,待手脚渐渐有了力量,从前的事竟然记不真切了。
我也一样。
我连回家的路都忘记了。
陆师姐可想念家里人?
我幼时曾遇洪水,自此便与家人失散,是掌教收养了我。
怎么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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