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转眼竟已经是二十年前的事了。

        时光荏苒,灵姝却没怎么变,起码她的本领依旧。

        我胡说?是你敢做不敢当吧!你身上都是那个女人的味道!若非相拥而眠,何至于此!

        我真的没对了,这身道袍原是一个同门师姐的。今早她好心借我穿。

        你当我是谁?就那么好骗?

        自从出了玹婴一事,我在灵姝心里便无异于酒肉和尚淫邪道士,满脸写着道貌岸然,说什么都像装腔作势,恐怕我喘一口气在她看来也是辱没了仙门清修之地。

        面对这样的灵姝,我只得无奈地摇摇头:你不信,我没办法。

        灵姝盯着我,不知想到什么,讥讽的一撇嘴:随便,又不关我事。紧接着便话锋一转:好,就算你说的都是真的,你为何鬼鬼祟祟的带着面具?!

        这不是显而易见,我没脸见人。

        这时候想起要脸了,早想什么呢?到了家门口却不敢去见父母的滋味很不好受吧?哼,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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