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个月,足足三十天。我真不知道她消失的这么彻底,到底是想清楚了还是没想清楚。
想清楚了总该知会我一声吧?没想清楚总该来问问我吧?
算了,随她的便,我可还没忘记她打我手板时那个冷酷无情的模样。但是很诡异的,我总是在这之后,莫名其妙想起她送我红莲朱砂时看着我笑的样子。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将自己裹紧被子里,很不雅观的拱来拱去。
就这样吧,就这样吧,就这样吧。我在心里一遍一遍警告自己,千万不要做多余的事。
翌日,我又触犯了夜禁,被拎到戒律堂罚跪。
戒律堂的师兄看到我都有点于心不忍了,问我是不是半夜梦游,所以才总往外边跑。
我知道自己没犯什么大错,只要声称是有梦游症就可以免除责罚。
可我没吭声。
师兄用这孩子有病吧的眼神看着我,啧啧摇头,然后望向我身后,不知是对谁说:你瞧她,都成咱们这的常客了,估计是膝盖上跪出了茧子,已经不觉得疼。
那人沉默着,没有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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