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我现在的主人不喜欢别人碰他的东西你也不是不知道的。"淡淡的一句﹐倒是有一种装出来的抱怨。老头放开了手﹐但多少有一种欲求不满的感觉﹐令人混发寒。

        "还记得你小时候就在这里想要给我一幅图吗?该是幼稚园画的吧。"他记得﹐但那并不是一幅图。他也从来没有上过幼稚园﹐一直都是家教的。

        而那年﹐他六岁。

        那一天的事他记得清清楚楚。

        那时候的他还天真的以为只要自己出色优秀就可以得到这个人的爱。

        自己竟然曾想要这个人的爱﹐真是可笑。现在他想要的是这个人生不如死﹐跪爬脚下苦苦的为活命而哀求。真想一拳打死这个人﹐但这样做太平宜他了。

        "当然。"似是犹豫一样的缓声道出。"那时候的爸爸忙得很﹐还抽空倍了我一会儿。"抽空是没有错﹐不过倒是骂了他一顿。老头说他不知把它放哪去了﹐但在要人找它找出来。毕傲风自然知道是不可能的﹐那东西他一早就毁了。

        他没有再说什么﹐目光是装出来的回避﹐似是不好意的说错了什么一样。眼神是故意的回避﹐似是很敏感一样。

        "回到我身边吧﹐我的乖孩子。"老头说出他一早料到的话﹐迎来的是毕傲风的一个苦笑。用什么样的关系﹐他清楚不过。人前是儿子﹐人后是禁脔。老头想要的是一个日后也不会背叛他也不用担心会抢家产的继承人。

        有什么会比一个天天被他上的禁脔更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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