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清楚从一开始,除了这只现在不怎听话的小猫,他压根儿什么也没有。人生?尊严?道德?人权?都没有﹐连身体也不属于自己。
所以他是真的愄惧和害怕﹐他失去的事和物已经太多了。
他连流露这种情感也怕﹐从来不展视于人前的一面。人前﹐他必须要强大﹐必须把自己所有不安都深深锁起。看似随意不羁﹐却深藏多少不为人知的悲痛。
容纪想要的不过是一场调教,自己还能给的东西。毕傲风又不是对此有太大的执着,而且自己从他手上拿走的也不少。
容纪其实可以拒绝帮助自己,可以真正的把自己当奴隶的使用,但是他没有这样做,还是一句一句的叫着主人。所以他才会下意识的想为容纪做点什么,昨天自己无法入睡时,把调教工具准备好,其实自己已经默许了对方这样做。
所以他没有反抗,就算被算得现在这难耐的模样,他也竟然已经原谅了他。他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就接受了这一切﹐也打消了要教训自家小猫的念头。
他的自卑,从来都是藏得深深。
感到身体被牵着的拉了几下,忍着身体上的难耐自是任由自家小猫玩弄,也没有抗拒的爬行。这种事对他的体能没有问题,但情欲边缘的方面的调教,他却是近乎没有受方的经验。他清楚,身体已经屈服了。
容纪走得很快,毕傲风根本跟不上去。才走了两步就近乎跌倒的伏在地上,也就是立刻的爬起。
“主人不走了?”这儿只有他们俩,那一声主人似是一句讽刺。忍不住回应一般的瞪了他一眼,似是在说明知故问。他身体只要一动全身都被牵动,而说话也会牵动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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