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人走后少主才从被窝里爬出来,露出蜜汁微笑,拿过放在一旁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套上,昨晚被蹂躏许久的乳头被柔软的布料磨得有些痒,他用手捏了捏,奶头比原来大了不少,这阿符该不会真以为自己能产奶吧,院中传来的钟声打断他思绪,赶紧将腰带绑好去了早就踩好点的地方藏着。

        待到鸡鸣,把少主迷得腿软的人终于巡逻到杂物间这边了。从最开始两人滚到一起,他就和尚念经似得叨叨“你是有夫之夫的人了要注意形象”,每次一叨阿符就会边掏着耳朵边红着脸瞧着一旁展翅高飞的小鸟,不耐烦的答应在有人的时候将扣子都扣好。

        将脖子遮得严实后,军人禁欲感就显现出来了,挺拔的身形,衣服乖乖被皮带束好,衣领整理得没有一丝褶皱,直筒军裤包裹住的大长腿笔直有力,帽子也正正地戴着遮住额头。

        倒是有些德州扒鸡的影子了,严肃威严,又禁欲。

        被衣服裹得紧紧的阿符周身散发着低气压,他本就不喜欢太紧的衣服,有种被困住的感觉,自由自在没有束缚是他真正喜欢的。不过也没办法,毕竟他答应了那个家伙,哼,不会错了,定是那家伙搞的鬼,等今日工作结束后定要他好看。

        他压低帽檐,用余光扫视了一边周围,没有一个人,但是能感受到一股强烈又熟悉的视线落在他身上,他勾起嘴角将外套扣子解开,然后再到里面衬衫的上面几颗扣子,露出白皙有料的胸膛。

        得亏昨日德州扒鸡出去执行任务,没有两三天回不来,不然就这衣着定得教训半天。而藏在暗处的某人看着阿符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瘙痒从慢慢脊椎除爬起,每晚同他夜夜笙歌,下身早就蠢蠢欲动了,后穴比肉棒还要快湿。

        “不行不行,等会儿还有郭大爷的抽查,不能太过火,爽一下就好。”

        在心底默念几十次,顶着等会要被抽查的压力,稳住自己身形,屏息等着人走过来想揩两把油。

        少主也不知为何会这样,像个痴汉,觉得那人举手投足都是魅力,甚至一个眼神都能让他合不拢腿。待阿符准备路过他时,他伸出手一把将其拉到了杂物间背后的黑暗里。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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