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虚地抠了抠脑袋,季无双咳嗽,试图假装没有瞅见郑意礼,却被郑意礼一口叫住:“妈妈,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解释?”

        “琰清呢?”季无双没有立刻接郑意礼的话,而是东张西望地打量了一圈。

        郑意礼面无表情:“姐姐在隔壁,怎么了,是有什么事情见不得光,不能让除了你我之外的其他人知晓吗。”

        她怨气很重,季无双知道自己今晚是逃不过了,只好认命地走过去:“礼礼啊,其实这件事说来话长……”

        “那妈妈你就长话短说。”郑意礼微笑。

        季无双一哽,大约是被郑意礼给噎住了。她瞪着眼睛瞧了郑意礼好半天,才怜爱地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礼礼,你只需要知道你一直都是妈妈的心头宝,就够了。”

        “无论如何,你都是妈妈至爱之人。”

        季无双含糊不清的回答让郑意礼皱起了眉毛,她沉默了老半天,最后才委委屈屈地询问:“妈妈,难道我真是你和别人背着爸爸偷.情生出来的野……”

        “怎么可能?”季无双竖起眉毛,立刻呵斥道:“谁在你面前胡说八道了!”

        “以后要是有人敢在你面前嚼舌根,你就给我狠狠地骂回去,狠狠地揍回去,揍到他服气,不敢再乱说为止。”

        郑意礼表情扭曲了下,“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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