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伤对方太深,已经不是简单的几句话就能抚平对方心中疼痛的痕迹。

        自责的情绪忽而如惊涛骇浪一般席卷而来,宋祈安缓缓垂下了头,额角的碎发滑落,遮住了她大半双深邃多情的眼。

        宋柏程这几日几乎没有清醒的时刻,宋琰清瞧过以后,又叮嘱了护工好生照看,随后三人直接乘车回了宋家。

        沈芸在家里,早早就收到了消息。

        看见郑意礼,她面露不愉,却又在触及宋琰清警告的视线后身体轻颤了一下,勉强地扯起一抹笑容,“礼礼来了。”

        “阿姨最近身体不好,就不招待你了,你和琰清祈安她们好好玩。”

        “嗯。”郑意礼不咸不淡地应了声,无视了对方眼底的不甘心和愠怒。她很自然地在沙发坐下,接过了宋琰清体贴递过来的热水,很神神在在地喝了口。

        沈芸瞧着她这副模样只觉得憎恶,她指甲狠狠掐进了掌心里,一股强烈的嫉妒飞速涌上心头。

        凭什么郑意礼的命就那么好?前有自己的女儿为她神魂颠倒,与她结亲,差点儿让她成为了宋家的半个女主人,后又有宋琰清为她意乱情迷,几乎把她当成了掌上明珠一样宠着。

        和费尽心思,几乎使出了浑身解数才嫁给宋柏程的自己比起来,郑意礼赢得不要太轻松。

        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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