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无双虽觉得女儿的这一番话匪夷所思,但也成功被逗笑,十分开心地揽住女儿肩膀,“好好好,不愧是我季无双的好女儿!”
“不听话的渣男渣女,就该拿拳头好好教育。”
“如果拳头没有用,那就只能说明自身的拳头还不够硬。”
郑意礼眼带笑意地听着季女士的一番虎狼之词,心湖荡漾起微微的暖意。自己早就该听妈妈的话了,妈妈是受尽了十月怀胎痛楚才生下自己的亲妈妈,难道还会害自己吗?
郑淮出葬那天下着雨,气温被拉回十度出头。
郑意礼纤纤素手举着黑色的大伞,无意识地裹紧了身上的风衣。冰凉的雨丝偶尔飘到脸上,配合带着寒气的风,让人极度地不舒适。
今天宋琰清没有来,郑意礼抬眸巡视了一圈,宋祈安也没有来。
她心中稍许疑惑,以宋琰清这几天每日往这边跑的频率来看,怎么说也不至于在最后一天缺席。是出什么意外了吗?
郑意礼垂着眼皮站在季无双身边,举着伞的手指微微捏紧了。
她倒不是有多在意对方,只是单纯地觉得奇怪。再加上又忽然联想到宋祈安对宋琰清说不上是尊重的态度,以及上一世自己不曾发觉的宋琰清的隐疾,总感到有些许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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