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意礼抬起的脚鬼使神差地停了下来,摇头:“已经不记得了。”
宋琰清毫不意外,眼角眉梢的笑却落寞地淡了些,带着楚楚可怜的委屈:“当初明明是我先遇见的你。”
“是我先和你认识,并和你说上了话成为了朋友。”
“可后来我身体不适,久病体虚,日日住在医院里甚至有段时间还常待重病监护室,没有办法再来寻你,陪你。”
郑意礼感到惊讶,那段往事她确实已经没有印象了,不过宋琰清身体不好她后来却是知道的。
女人瘦弱,虽然身量高,却整体纤薄,气色苍白,浑身都透着一股不正常的病态,好像随时都能晕倒撒手人寰。
郑意礼也曾对对方升起过几分同情,因为后来她每每看着宋琰清,都仿佛在照镜子。
那时候她的身体也早已是强弩之末,每天靠着各种针剂药水维持早已透支的身体,痛不欲生,生不如此。
所以望见宋琰清时,她偶尔也会产生一种同病相怜之感。
“若非如此,当初跟你定下婚事,跟你结婚的人……”在宋琰清娓娓道来的声音中,那个被刻意隐藏了二十多年的真相终于被揭开:“合该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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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宋祈安>
礼:瞳孔地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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