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如璟可以袒护你一时,我就不信她能够一辈子都袒护你。”
“你若非要步步紧逼的话,即便有贺如璟护着你,你也不会好过。”
她满嘴威胁,孟苛并不恼,只是笑说:“如果你对此事有任何法子的话,想必现在也不会坐在这里和我聊天了吧。”
孟苛轻轻靠近她,“阿姨,我说过,我跟怀老师从前遇到的那些女人是不一样的。”“
“对怀老师而言,我是最特别的那一个。”
“即便我不跟他在一起,他也会一辈子都忘不了我……”
茶水应声落地。
她简直无耻。
怀母气得拿起包就走,走了两步,她又倒退回来,“你给我等着。”
“像你这种女人,对付起来虽然要花我一些力气,但也并不是毫无办法。”她气极败坏地撂下狠话,“我们家过不好这个年,你也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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