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年後,当最後一个记得的人都Si了,那这人也就算完全Si了。
这些年,看到太多了,哪怕表面跟大家嘻嘻哈哈的,看起来很正常。
但内心对於生Si的观念,早已不同。
「要不要见一面?」我发送讯息,但迟迟未被读取。
几天後,陆子云回覆我了。
「明天十点,高中门口见。」他回覆这句後,人又消失了。
我传了好几封讯息,他都没有读。
我不知道他经历了什麽,甚至说实话,我不是很想去见他。
主要是离太远了,骑车过去恐怕近一个小时。
但曾经的好友有状况,多少该去了解一下,毕竟我不希望身边的人过得太糟。
这一晚,我举着啤酒,问着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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