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这一年间我到底怎麽活过来的,我都不知道。
啜饮了手中的酒,只有醉意能弥补一些痛苦。
我好像真的麻木的,完全的。
生命在我看来就是个玩笑,Si亡是玩笑,出生也只是玩笑罢了。
「哈哈哈哈哈!」我笑着,大笑着。
但我不快乐,一点都不快乐,或许再也不会快乐了。
现在看到一些人的身影,我会不自觉把目光撇过去。
因为好像她,好像小月学姊。
但没用的,人Si不会复生的。
曾经有一天,我跑去问陈芳萍,是不是在逃避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