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诗薇用力咬下红色番茄味儿的灵果子,腹诽:行行好吧!上辈子做人习惯了,我只想投个人胎。
萧沅的大女人气场全开,冷笑,“人家是鸡,你是蛇!哪来的同类之说。”
“你们蛇精病的眼神不好使,连脑袋瓜子是白长的吗?”
“瞧着比鸡头大点儿,原来就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草包玩意儿!”
这话,骂得稳,准,狠呢!
大青衫气得,两只狭长的吊梢眼儿几乎瞪大两倍,也看不出来,“你说什么,我脑袋明明比你大,大多了!”
这是事实,大青蚺的身体都是在场人的两三倍粗高壮,脑袋委实不小。
萧沅轻蔑大笑,“说得没错,你脑袋比我大,样子比我丑。对不对,三嫂?”
她突然转头看过来,姚诗薇一口咽下果子,笑着拍拍手,“嗯,沅沅真美人也!”
“当真是,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未想她这随口一绉绉,其他小姑娘都涌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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