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被酒液淋湿的白衣衫被粗暴的撕碎,冰冷的水流毫不留情地浇在他身上,他冷得瑟瑟发抖。
保镖们带着枪茧的手毫不怜惜地在他身上搓洗,仿佛要将少年的尊严一并洗刷殆尽,甚至将水管强行捅进少年的肛门里灌肠。
疼痛和羞耻感如潮水般将许梵淹没,他强忍屈辱的泪水,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指节因无力甚至无法紧握。
内外洗干净后,他湿漉漉的身体被草草擦拭,一件雪白的浴袍被随意地披在他身上,松松垮垮地遮掩着他的身体,保镖们像丢弃一件破损的玩具般,将他扔在柔软的床褥上。
许梵靠在堆叠的羽绒枕头上,无力地陷入丝绸被单中,药物和酒精的双重作用让他的意识昏昏沉沉。
浴室突然传来哗哗的水声,吹风机的嗡鸣声穿透他朦胧的意识,下一秒,浴室的门被推开发出轻微的咔嗒声。
许梵胃里的烈酒不停翻滚,意识越来越模糊,天花板旋转得越来越厉害。他强撑着沉重的眼皮,试图在晃动的视野中找寻焦点,水晶吊灯折射出的光晕在他眼前晃动,如同漂浮的萤火。一个身影出现在视线中,但他看不清对方的脸。
少年躺在床上如同被捕获的美人鱼,被迫离开深海的庇护,脆弱地暴露在猎人的目光之下。他湿润的发丝间渗出的水珠顺着他修长的颈项滑落,在月白色的肌肤上留下晶莹的痕迹,那些水痕在他冰肌玉骨般的肌肤上闪烁着莹润的光泽,宛如珍贵的青花瓷上流淌的釉面,纯净而诱人,最终没入半敞的浴袍领口。
男人站在床边,目光落在少年身上呼吸不由得一滞,复杂的情绪在他眼中翻涌,体内蛰伏的欲望开始蠢蠢欲动,叫嚣着要将这美丽的猎物占为己有。
他脱下浴袍露出健壮的躯体,胯间的囊袋涨的饱满,就像熟透的桃子一样,肉刃早就青脉轧结,蓄势待发,龟头不断淌着黏腻的清液。
「阿凝······好热······」许梵无意识地呢喃,浴袍的蝴蝶结随着他拉扯衣物的动作微微松开,露出一条修长笔直的腿。
药物的作用下,少年敏感的身体微微颤抖,难耐地喘息着,在对方眼中如同邀请。下一秒,他感觉被一座泰山压住,男人温热的气息像羽毛扫过他的耳朵,手指撩起许梵的浴袍,抚摸着对方浑圆挺翘的屁股,食指顺着股缝探进对方的处子小穴打前锋,那殷红柔嫩的小穴立刻绞紧了入侵者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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