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梵踩着满地狼藉冲向包厢的门,碎瓷片在他脚下嘎吱作响,每一步都如踩在刀尖上。

        自由近在咫尺,他的指尖甚至感受到门把手冰凉的触感,却在触及时被另一个保镖扯住衣领。

        羊绒地毯吸收他坠地的闷响,保镖的皮鞋碾上他的背,仿佛泰山压顶,他的骨骼发出不堪重负的哀鸣,剧痛从背上蔓延全身。

        少年痛得面目狰狞,依然不肯放弃,困兽般疯狂挣扎,一个咸鱼翻身挣脱开桎梏,起身猛地用额头撞向保镖的鼻梁。

        「唔······」剧烈的疼痛如同电流般传遍全身,保镖淌落鼻血勃然大怒:「小兔崽子!」

        他破口大骂,对着许梵的肚子就是一脚,这一脚来势汹汹,蕴含他所有的怒火。

        许梵的五脏六腑都被这一脚踢得移了位,痛得倒吸一口凉气,胃部传来的抽搐感让他几乎要呕出来,他捂着肚子倒在地上蜷缩成一团。

        此时,方谨拿着一瓶开了封的洋酒回到包厢,一手掐住许梵的脖子,另一只手举着酒瓶,对准许梵的嘴。

        许梵像蚌壳般死死闭合牙关,嘴唇紧紧抿成一条线。他倔强的神情让头破血流的保镖更加暴怒,保镖狞笑一声,抬起皮鞋,对准许梵的身体又是狠狠一记重踹。

        从小到大,许梵都是学霸,都是别人家的孩子,都是父母引以为傲捧在手心里的宝贝,一根手指头都未曾被人打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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