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竹妈妈看到他不免有些担心,焦急的去拽他一直藏在袖口里的手:“手给我看看!”
这哪能给妈妈看,若竹春弥手在袖子里紧紧攥着袖口,绝不把手拿出来。
都这么大人了,他还有几年就成年了,这点小伤……
“手。”若竹爸爸不跟他站一边,严肃的向若竹春弥伸手。
怎么爸爸也这样,若竹春弥不情不愿的哼唧:“小伤,我只要回学校随便治疗一下就可以了。”
过了几秒,他见父母不松口,无奈的松开袖口,露出自己缺失了一大片皮肉的手。
伤口被冰冻的微微发紫,最初的那层冰已经换掉了,现在手背上的是刚凝结不久的。
“……”若竹父母沉默,他们知道孩子去当咒术师,却从来不知道他会把这种伤口视若无物。
他们还记得这孩子小学时摔了一跤膝盖擦破一点就嚎啕大哭的样子。
现在就已经可以顶着这种蔓延了半个手背的伤毫不在乎的继续战斗。
若竹妈妈突然想起什么,一把拽住了若竹春弥的外套:“把衣服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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