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稀松平常的一个动作,却让商时迁的目光像被黏住了般,无法挪动半分。
卫以衔早就注意到了那一道灼热的视线,她微微勾起唇角。
脸偏向商时迁:“你不抹吗?”
“我抹过了。”商时迁说。
她很少亲自去挑,都是大姐用了觉得好就给她送一套。
一般没什么香味,就算有也很快会淡去。
卫以衔笑问:“那你是在等我吗?”
商时迁这才发现自己一直坐在床边等卫以衔。
“嗯。”她抓了抓在空调的影响下已经干得差不多的发丝,以掩饰她的不自然。
应完,她就回到床上躺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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