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过重重竹木花圃,她隔着铁栅栏看到了一道倚着博物馆外墙的身影。
博物馆的灯都关了,只有路边的景观灯还亮着。
昏暗而柔和的灯光勉强将卫以衔的上半身笼罩进去。
她简单地挽了个发髻,没有戴眼镜,眉目依旧疏离寡淡,却少了阴沉晦暗的气质。
朦胧的灯光将她脸部的五官线条都勾勒了出来。
她就静静地站在那儿。
哪怕什么都不说,也能让商时迁的心倍感踏实和愉悦。
商时迁顿时明白刚才感觉少的是什么了。
——她从不知,原来一天没看见一个人,是真的会牵肠挂肚的。
身心都在围棋上的时候,倒不觉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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