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复什么都没说,哽咽地将她拥入怀中。
“小、小迁啊……”
商韫玉也从车子的另一边下来了。
她的腿倒是没软,只是定定地站在原地,不敢向前,怕梦破碎了,也不敢退后,怕再也梦不到商时迁。
商时行说:“母亲,那就是小迁。”
商韫玉的嘴唇动了动,忽然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她笑自己之前为了形象而端着。
如今想来,不是很可笑么!?
红旗车开走了。
深夜里的贵宾专用停车场颇显空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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