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时迁整张脸都红了:“咳咳,你替我擦后背就行了,剩下的我自己来。”

        说着,将睡衣重新穿上,冲进了浴室里。

        半晌,她又匆匆出来,把卫以衔手里的毛巾连盆一块儿端走了。

        在浴室里把全身上下都擦了遍,直至身体的温度也降下来,商时迁才干净清爽地出来。

        这期间,卫以衔下去拿了瓶红酒上来。

        “喝点?助眠。”

        商时迁难得没有拒绝。

        明天开始她就不用去东城大学了,所以偶尔起晚一点也没关系。

        红酒的度数不高,在咸、涩、酸等滋味在舌尖轮流感受了一遍后,便是那甘鲜的、余韵绵长的感觉。

        卫以衔说:“他们袭击你极有可能是因为我,你有什么想法或情绪,尽管发泄出来吧。”

        商时迁没什么想法,更没有怨恨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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