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时迁的身子都酥了半边。
她提醒:“卫、阿衔,早上了。”
“早上就不能教学了吗?不是说,早晨训练效果更佳吗?”
商时迁赶紧屏蔽系统,才解释:“我是担心太频繁了,你的身体吃不消。”
卫以衔的耳垂红得能滴出血。
原本没想那么多,但是越说便越觉得自己在无意中塑造了一个欲求不满的形象。
商时迁不会以后都是这么看自己的吧!?
光是想到自己在商时迁心目中的形象崩塌,卫以衔便忍不住迁怒商时迁。
她阴恻恻地盯着身下的人:“你什么意思?觉得我索取无度?”
“咳,我的意思是……”
商时迁觉得口头上的解释不如行动上的证明,更具说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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